
上,吸进肺里的空气都带着一股阴湿的烂木头味儿。 王胖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不知积了多少年的腐叶层上,嘴里骂骂咧咧就没停过。 “他娘的什么鬼地方,天真你这接的什么破活啊,胖爷我裤衩子都快湿透了,诶?”他猛地顿住,伸手往自己屁股后的裤兜里一摸,脸色骤变:“我操!老子藏起来的裤衩呢?” 走在他前面的吴邪闻声回头,一脸疲惫加无奈:“胖子,你又搞什么幺蛾子?这地方是能随便脱裤子的吗?” “放屁!谁脱了!”胖子急赤白脸地扯出自己的裤兜往里看:“没了!真没了!老子那条辟邪裤衩子不见了!” 一直沉默走在最前的张起灵突然停下脚步,黑沉沉的眼睛往旁边一棵歪脖子老槐树瞥了一眼。 吴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。 只见光秃秃,鬼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