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。 整个家里上上下下都出动照顾她,但殷正出差,殷清远克制本分,守夜的任务自然落在了慈朗和张妈身上。 “不要…哥哥……不是我…”女孩无意识呓语,身体蜷缩成一团。 模糊中,似乎有一只微凉的手覆上额头,借着给她喂了水,药片在舌尖化开,她渴求得厉害,本能吞咽,清水滑过干灼的喉咙,才带来片刻舒缓。 殷小小努力想睁开眼,只能依稀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坐在床边,轮廓熟悉又陌生。 不是哥哥……是…… “慈……朗?”她烧得糊涂,声音嘶哑,几乎辨不清是现实还是又一个梦境。 那身影顿了一下,没有回答,只是用浸了冷水的毛巾,温柔擦拭她额头和脖颈的黏腻。 毛巾的凉意让女孩喟叹一声,下意识地往那凉意的来源蹭了蹭...
陈砚青 记者